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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珞看了眼陈诗楠发的信息，没看完就放下了手机继续联络客户。
陈诗楠经常发给程珞一些他觉得比较好玩的小段子，说是生活这么繁忙苦闷，总要想办法乐一下的。
程珞倒是赞同他释放压力的心态，只是她多数时候没什么兴致看完，那些段子并不在她的兴趣点上。
中午，程珞稍微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会儿，下午准备出去见几个客户。刚有些睡意，手机便开始震动。
实在困得不想接，程珞只是手指象征性地动了几下。意念告诉她接，手却不听使唤，不愿再动弹。
这种对抗持续到手机安静下来，意念轻松了便重新埋入困意里。
手机却又震动了起来，颇有不依不饶的意思。
程珞的意识慢慢恢复了一些，伸手摸到了手机，接起来，是陈诗楠：“抱歉抱歉，刚开完会，耽误给你打电话的时间了。”
“没事啊。”程珞还是有点晕乎乎。
“你中午吃的什么？”陈诗楠问道。
“嗯……”程珞努力调动了下混沌的大脑，“吃了一碗牛肉面。”
“你可得好好吃饭，你太瘦了，我一会儿跟客户吃饭。”
“哦，好。”程珞回应道。
“你知道我从上午为什么忙到现在么，就是这个客户，麻烦的不得了，一堆要求，简直吹毛求疵，鸡蛋里挑骨头，那需求提的……”
听着陈诗楠喋喋不休地说着，程珞悄悄打了个哈欠儿，倒是清醒了许多，一边听他唠叨，一边给自己冲了一杯速溶咖啡提神儿。
等她喝了半杯咖啡，对方方才说完：“那我先不跟你说了，我得赶紧走了，你晚上想吃什么？我去接你啊。”
“我……，还早呢，都不知道晚上想吃什么。”
“没事，你慢慢想，我先挂了啊，晚上见。”
“好。”
下午三点半，程珞才刚拜访完第二位客户，还好，有下单的意向，量也不小。她心里稍微松了口气。
路边一家店面的玻璃门映照出她的身影，她顺势整理了一下仪容，就准备去拜访下一位客户。
“晚上得把后天要去外地拜访的大客户再梳理一下。”程珞等出租车时还在考虑工作的事。
拜访完全部客户回到公司已经晚上七点多了，程珞赶紧整理今天的拜访日志。
陈诗楠的电话打了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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