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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在顾宅里面频繁约会恐引人怀疑。
于是刘语报名了一个绘画班，以上课为挡箭牌，方便了自己和顾玉森在外的一个公寓里幽会。
而对于顾玉森还愿意和他发展成这样的关系，刘语一开始是开心的。
他认为如果自己对于顾玉森来说，依然还具有吸引力，那么也许很快他们的感情就会随着这样的关系有所回温。
可是日子一天天的过去，他们的关系丝毫没有任何进展，顾玉森对待他的态度很是轻佻，那些调情的话并不像是说给情人听的，大多都带着极重的羞辱性。
刘语的心里越发的不再自信了，他不知道这究竟是顾玉森对自己曾经抛弃他的报复，还是真的已经完全把他当成了一个免费的发泄工具。
原本还期待男人能回心转意的刘语，开始变得越来越惶恐和患得患失，为了能够维持住眼前的这段关系，让顾玉森不至于厌倦自己，他变得越发的卖力，每一次见面都费尽力气极尽讨好。
可他们的相处模式依然非常单一，一般就是从门到床，满足之后顾玉森就会洗个澡离开，好像和他多待一会儿都嫌浪费时间。
没有约会，没有聊天，没有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，甚至连顿饭他们都没有单独一起吃过。
刘语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，目不转睛的盯着这间公寓的天花板问自己：
他为什么还要维持这样的关系呢？
而顾玉森又为什么还要维持这样的关系呢？
他如今已经不年轻了，就算底子再好，仔细去看也明显皮肤不再光滑细腻，眼中没有了年轻时的那种光亮神采。
因为顾长渊不允许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演过戏了，没有工作没有事业，他早就被变成了一个养在家里只会花钱的废人。
而外面大把漂亮青春的男孩女孩，以顾玉森如今的身价，如果只是为了做这种事，什么样的找不到呢。
所以刘语左思右想，虽然过程苦涩，但他得出的结论却依然还算可喜，那就是顾玉森应该还是在惩罚他，不愿意轻易原谅他。
但他还是在乎自己的，还是爱自己的，他放不下，所以才这么别扭的和他纠缠着。
就这样，刘语单方面的不断安抚自己的情绪，一次次用顾玉森对自己的爱和对自己的恨来说服自己。
不知不觉，他们保持这种不清不楚，不温不火的关系，过了近三年。
这三年里，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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